男子的嘴骗人的鬼。
活了两世的周梓桐已经明白这个道理,她非要张强发毒誓帮她勾到周梓桃,要不然她死活不会从。
到嘴的鸭子岂能让她飞了,张强只好举手发了个毒誓。
在他看来,不过是一个十四五岁乳臭未干的小丫头,他想勾到手轻而易举。毒誓应验不到他身上。
躲在树后面的裴卓看着两人以天为被以地为席胡搞,眼底闪过厌恶。
他们想算计周梓桃,他本该去提醒她小心的,可是不知怎地又停下脚步。
他想起少年时期跟着哥哥母亲刚逃荒到上河村安家落户,因为瘸了腿,两年后他才有勇气走出家门。
可还是遭到村里一些孩子的嘲笑,他们骂他是瘸腿子,还编了个顺口溜:“四个瘸子抬轿,八个瞎子打灯,十六个哑巴唱戏,二十个聋子听戏。
瘸子说路不平,瞎子说灯不明,哑巴说戏声大,聋子说听不清。”
那时自己差点崩溃,只有六岁的周梓桃站出来替他骂了那群小孩:“我奶说了,编排别人的孩子不是好孩子,大哥哥又没做错什么你们为何嘲笑他,我还觉得你们长得像黑猴子呢,我嘲笑你们了吗?”
那群孩子被骂黑猴子气不过想打她,幸好那丫头力气大,不用他帮忙,就把一群孩子打哭了,之后很少再有孩子编顺口溜取笑他。
从此裴卓就对周梓桃多了一份关注,看着她渐渐长大容貌越来越盛,他的心也不知不觉被周梓桃身影填满。
可惜她长大后眼里只有宋童生,对村里其他小子都不假辞色,哪怕是他,才说了一句宋童生只是利用她骗吃骗喝,也被周梓桃呵斥。
那个曾经正义凛然维护他的小姑娘喜欢上别的男子后,眼里再也容不下别人。
他本以为自己死了心,可还是几次为她起波澜。
后来听说她和宋童生家闹掰,她不会再嫁给宋童生,自己心底隐藏的心思又活络过来。
他想去找周梓桃表明心意,可是每次准备走出门时,看到自己一瘸一拐的样子,又会自卑的放弃这个念头。
如今的她是能打死老虎的女中豪杰,还引来贵公子侧目,更加的熠熠生辉,一般男子都配不上她,更不要说瘸了腿一无是处的自己。
若是她跌落进污泥呢?
那些贵公子可还会喜欢她?到那时怕是只有自己不会变心,是不是到那时周梓桃眼里才能看到他?
裴卓站在树后天人交战,不远处张强终于吃到了心心念念的美娘子,此刻一脸餍足搂着周梓桐歇息。
“娇娇儿,你真舍得让我去勾引你那堂妹啊?”
周梓桐捂着胸口坐起身:“你不会是想吃干抹净不认账吧?你刚才可是发了毒誓的。”
“哪有,”张强一把把周梓桐又按回怀里,“我是说你对我当真一点儿感觉没有?一点儿都不吃醋?”
周梓桐沉默了,她对张强感觉很复杂,也不知是爱是恨,心底深处自然是不想张强喜欢别的女子,但她知道不可能。
张强嘴里说的再好听,他心底最爱的还是他自己。
想到这,周梓桐狠狠咬了张强肩膀一口,疼地张强差点叫出声,还好记得他们两个是在偷情又生生忍住了。
“你干什么?”张强有点儿不高兴。
“做个印记。”
周梓桐勾唇一笑,“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勾引周梓桃,但不要忘了你是我的,可以交身不以交心。”
她知道不可能,因为张强根本就没有心,但男人哪有不喜欢女人为自己争风吃醋的,只有这样才显得自己有魅力。
张强听后果然没那么生气了,反而暗自得意自己魅力大,连有夫之妇都对他倾心。
“放心,我可不是见一个爱一个的,等我把那丫头勾到手,就按你上次说的下药卖到暗窑里去。”
也不知裴娘子的堂妹怎么得罪她了,竟然要把她卖到最低等的暗窑里,怪不得总说最毒妇人心呢。
张强都对周梓桐的狠辣刮目相看,与她柔弱的外表大相径庭,但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自己到时可以人财两得,怎么算都不亏。
两人又商议了一番细节,眼看时间不早了,周梓桐准备穿衣服回去,却又被精虫上脑的张强按在地上胡作非为一番直到日头高升才放她离开。
周梓桐拢了拢头发心虚走在回村子里的路上,都怪张强非要贪欢,害得她回去晚了,也不知婆母半天找不见自己会不会生气。
要是乔氏不在了就好了。
周梓桐心中都是压抑不住的疯狂念头,她不想再过被婆母压榨的苦日子了。
可惜乔氏身体很好,直到裴渊当了十几年侯爷,孙子都有了,乔氏才舍得去世。
死老太婆可真能活,她得想想办法,等对付了周梓桃再处理这个老太婆。
山洞里,周梓桃把饭菜给李煜一一摆出,她突然觉得耳根子发痒,不用说肯定有人背后念叨她了。
她怀疑是周梓桐,最近她不是忙着给李煜送饭送药,就是忙着解决兵痞喂养她的枣红马,说好的给周梓桐送些蛇虫吓唬她,也总是因为太忙给忘了,不如今晚就吓她一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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